尤其是混商场、家里开公司,像李诗茵家里这种社会地位的,怕秦家跟怕阎王似的。
在这里跟她动手先不说合不合适,打轻了还长不了记性。这要一不小心打死了……
秦寒越能让他们全家长记性!
李诗茵懵了:“爸你说的是那个秦家?”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泰然自若和秦寒越边聊边喝茶的乔影。
这怎么可能?!
乔影一个乡下人,怎么可能认识秦家人,认识的还是秦家的掌权人、秦氏集团的董事长。
“秦、秦总,是我教女无方,不小心得罪到您,您、您大人有大量……”
李父将李诗茵拽到沙发上的两人面前,一边说话一边摸汗,哆哆嗦嗦把话说完,腿肚子已经抖得不成样,连带着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李父磕磕巴巴说完,转头对女儿道:“还不赶紧跟秦总他们道歉。”
李诗茵整个人都是傻的:“我……”
李父厉声呵斥:“你什么你、让你跟秦总道歉!”
李诗茵:“秦、秦总,对不起。”
秦寒越淡淡看李父一眼:“错了,她该道歉的是乔小姐。”
李父看向乔影,想也没想,忙弯腰:“乔小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好一阵道歉后,又让女儿道歉。
李诗茵看着秦寒越,恐惧后知后觉地爬满心头,她咽了咽口水,跟乔影道歉:“……乔、乔影,对不起、对不起。”
李父怕诚意不够,硬是摁着女儿脑袋,弯着腰跟乔影连说了十几句对不起。
得知秦寒越的身份后,李诗茵眼泪都要吓出来了,声音都带了哭腔。
一时间只听到父女俩的道歉声。
安静后,
秦寒越跟乔影说了句:“茶不错。”
乔影:“还行。”
两人旁若无人地喝茶,聊天。
一旁的李家父女战战兢兢、度秒如年,如等候发落的犯人,生怕领到个死、刑。
见时间差不多了,
秦寒越这才不急不缓问乔影道:“你刚说我送你的救人的针,被当做了伤人的利器?”
一旁的黄主任差点没把手里的针灸袋扔出去,忙用两只手捧着,冷汗刷地出来了。
李诗茵内心愕然:乔影那东西居然是秦寒越送的?
秦寒越:“还有我买给你的行李箱,被她们撬坏了?”
李诗茵呼吸开始困难。
此时此刻,灭顶的恐惧压过了嫉妒,李诗茵除了害怕,再没有多的心思想别的了。
李父差点没当场厥过去。
前面突然接到秦氏集团、秦氏董事长身边助理的电话,听到自己女儿惹了秦家人时,他就差点吓昏过一次。
来之前吃了两颗救心丸,一路掐着人中过来的。
乔影补充道:“还有我的酒,那是最后一瓶。也不贵,两千三百万。”
李诗茵想大声来一句:“你抢钱呢!”
可她不敢。
“我、我赔,我赔。”李父忙说。
乔影淡淡道:“赔什么?赔酒?那是藏品。”
有钱也买不到。
李父要跪了:“您、您说、怎么赔。”
乔影:“十倍,一分别给我少。”
李父眼睛刷地瞪大,瞳孔都缩小了一圈。
他想拿颗救心丸吃。
李诗茵一声不敢吭。
李父抹着汗:“我、我赔,十倍。”
乔影:“你该庆幸,贵的我喝了,那是最便宜的一瓶。”
接着问秦寒越,道:“你那行李箱买了多少钱?”
李父心里一咯噔,咕噜咽了口口水。
秦寒越看向呼吸困难的李父,还算仁慈地来了句:“记不清了,这位老总看着赔吧。”
仁慈吗?
李父怎么听着他在说:“你赔少了试试。”
这不是为难他吗?他就是把几家公司都赔上,在秦寒越眼里也算不上个钱吧?
还有他这一句老总,叫得他真的好慌、好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