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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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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怀东哪能不明白,立刻顺坡下驴,讨好道:“我主要是怕传染你,再一个,也不想让你担心。”

说出这番话,段怀东厚如城墙的老脸都有点臊得慌。

老李说他生病输液,他就顺着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实际上,刚闹别扭那两天,他确实是暗搓搓存了故意冷淡许砚的心思。

结果证明,许砚比他还冷。

他上午空闲时候还在想,该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没想到老李直接把许砚给带来了。不得不承认,在哄女人这方面,老李确实是个中高手。

正想着,段怀东手机震动。

老李:【肺炎发烧,输液五天,咳嗽未愈。】

呵,段怀东心里嗤笑一声。老李真够鸡贼的,还发信息提醒他别穿帮。

段怀东动动手指,立即删除,不留一丝痕迹。

余光瞄到段怀东在看手机,许砚以为他有事要忙。而且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干坐着,空气分子都胶着了。

“那,要不你忙着,我就先走了。”

话出口,又觉得像是女人在撒娇抱怨男人的冷落,许砚懊恼得直想咬舌头。

段怀东却十分受用,再说了,人都来了,岂有再让她走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忙。”

段怀东一把拉住许砚手腕,让她坐回身边。

“上次是我不应该抓着那事儿不放,你有你的生活和朋友。我不该干预太多。”

许砚看着段怀东眼中的诚恳,对自己更是谴责。

“是我太敏感了。”她低声反省自己,“自私又脆弱,总怕再受到伤害。”

“不要紧。”

段怀东把许砚双手拢在一起,大手紧紧覆着,“所有的伤口都会痊愈,许砚,以后我护着你。”

这是一句承诺,段怀东重诺。

许砚也是。

她没再说话,低下头盯着把自己双手拢在掌心的那双大手。

段怀东的手掌宽而展,手指修长,但骨节偏大。指腹和关节处,当年在工地磨砺的茧痂犹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曾经吃过的苦。可也正是这些,令许砚心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融化,融成一汪春水滋润心田。

许砚轻轻挣扎,反手回握住段怀东的手。她掌心柔软温热,轻轻包裹住段怀东拇指指骨上的茧痂,反复摩挲。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秒钟,又或者是几分钟。

段怀东长叹口气,腾出一条胳膊把许砚揽进怀里。另一只手仍任许砚握着,拇指落在许砚掌心,段怀东轻轻勾了勾,摸出掌心一小块凸起的软\\肉。

“还是留疤了?”他问。

许砚点点头,“还好,在手心,也看不出来。”

“嗯。”

段怀东又把她圈得紧了些。

“你呢?”许砚点点段怀东手背上交错的长条形疤痕,“为什么手背上这么多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做工头的时候落下的。电线里的铜丝,随便划一道就流血。还有钉子、铁锥,那时候忙着赶工期,哪顾得上那么多。”

段怀东已经许多年没有回忆起当年吃过的苦。再跟许砚讲起来,颇有种忆苦思甜的意思。

“你看我手心,”段怀东把许砚握着的那只手掌翻转过来。

掌心纹路深刻繁杂,正中心有一片皮肤明显比周围颜色淡一些,而且还鼓出来。

“说起来也好笑,我蹲在地上想往下坐,手先下去撑地,结果正好按到铁锥上,差点扎穿。医生非让打破伤风,我还嫌贵不愿意打。最后是魏姨劝我,小命比钱重要。”

想想自己当年钻进钱眼儿里的模样,段怀东忍不住笑起来。胸腔一颤一颤的,许砚的身子被他抱着,只能也跟着他的笑声颠簸。

所以,她玻璃扎伤手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紧张,一直问要不要打破伤风疫苗。

想到这些,段怀东对她的好,又像电影似的在许砚脑海里过了一遍。

她愈发觉得不安,总觉得自己好像真应了段怀东说的那句——过河拆桥,鸟尽弓藏。

许砚急于寻找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想来想去,却又实在想不出能为段怀东做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除了答应他,帮她劝魏姨的那件事。

许砚懊丧地想,其实本来应该尽早去见魏姨的,结果她和段怀东闹别扭,一下拖到现在。

“我们什么时候去魏姨那儿?”

钟老时间有限,许砚不敢再耽搁。

“看你时间。”段怀东把选择权交给她。

许砚想了想,“要不,下午下班就去?”

“好。我在楼下等你。”

其实就算不去看魏姨,段怀东也打算霸占许砚今晚的下班时间。

两人刚和好,正是加深感情的最佳时机。老谋深算如段怀东,怎么可能放弃大好机会。

“那,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下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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