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知后觉的柏翳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不是昨天穿的那一套,“哎,我的衣服呢?这衣服是学长你的吧。”
“嗯,你的衣服我给你送干洗店了。”
“……”柏翳那总算恢复清醒的大脑,过幻灯片一样的断断续续出现昨天晚上的场景。而后他很心虚的抬头看着张乐阳,“那个……学长,我昨天喝醉了,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嗯,比如?”
“比如比较出格的,抱着人孟亲?”
张乐阳意味深长看着他,“你还有这嗜好?”
柏翳忙摇头,“当然没有,当然没有……”虽然他知道自己酒品一般,可喝醉了化身登徒子流氓这等行径应该还做不出来。“我这不是害怕被人给诬陷吗?”
“诬陷?”张乐阳不解。
“……”还不就是张瑞悦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
不过柏翳没敢在张乐阳面前说实话,而后他放了心,松口气道,“其实我的酒品还是很好的。”
“很好?”显然,张乐阳对此不敢苟同。于是见他这反应,柏翳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我昨天……是不是吐了?”
“是啊。”
“我是不是吐你身上了?”
“嗯。”
“……”看吧,他就知道,完蛋了。柏翳双手高举,很虔诚的跟张乐阳道歉。不过对此张乐阳倒是不怎么介意,他只说了一句,“以后少喝点酒。”
柏翳发誓,不喝了,以后绝对不喝酒了,戒酒!戒酒!
而后他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所以,昨天学长带我回了你家,然后给我换了衣服?”
“是啊。”张乐阳点头。
而后柏翳紧张的低下头,拉开裤子,看到里面自己熟悉的底裤,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底裤还在,底裤还在。
哎哎哎,他喵的,为什么我这么紧张自己的底裤有没有被脱啊?
显然,不知何时,柏翳的脑回路已经变得相当奇葩了。
好在柏翳神经够粗,早饭跟张乐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倒是很快。而后二人就出发去了学校。
他们昨天住的这套房子离学下倒是不远,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柏翳好奇问张乐阳,“学长,既然你家离学校这么近,怎么没想着回家住啊。”
若换成柏翳,只恨不得天天都回家住,谁想住在没有空调,晚上准时断电,洗个澡还经常担心停热水的宿舍啊。可张乐阳居然放着这么好的家不住,偏偏跑去宿舍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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