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具幺,似乎是哪个修真世家的少爷,也是运气不好,叫我瞥见了他的模样,忍不住心思一动,施了些手段摄来。呵,这一身傲气着实可爱,让人忍不住就……”
随着邢莫修言语,影像变换,映出的少年褪去华服,身上只带了几个白绒绒的装饰,扮成猫儿模样,在地上爬行。他后穴里也含了个连着猫尾的男形,有人走了过来,将他按倒在地,逗猫般抚弄,又握住那男形抽拔,他便在地上扭动起来,娇声求饶,又直起身,在男人裤裆处磨蹭,口水浸湿布料,隐隐现出了勃起的阳根形状……
“这样的炉鼎,老夫称之为‘玩宠’,要的便是乖巧称意。除了双修,平日里也可随意把玩。”
影像中的少年也正如他所说那般,总是随在男人左右,或是扮成猫狗模样邀宠讨好,或是被男人抱在怀中逗弄爱抚,华服不再,倒是戴上了许多精巧饰物,像个漂亮至极的摆设。
“只是后来老夫才发现,淫奴玩宠固然乖顺,可人性万千,有些人的性情,甚至比相貌身段更值得一玩……比如,这对父子。”
第三个留影球中出现了两个人,年长者约三十许的模样,年少者二十出头,两人眉眼相似,神情却不同,年长者似是久居上位,举手投足间气势十足,年少者尚生嫩些,望向父亲的目光中满是孺慕崇敬。
“这两人的身份倒是不一般,乃是昔日欢喜教下属宗门的掌门与其子。欢喜教覆灭,他们两个居然也出了一份力。后来真相泄露,几位侥幸逃得一难的长老联手将之擒下,交到我手上……那门宗势力不错,又被这人经营已久,轻易不能取而代之,只好使些手段,让他乖乖听话了。”
与之前两人不同,之后再出现的这对父子并非完全被**吞没,眼中还能看到抗拒和挣扎,只是完全无法反抗影像中第三人的命令,不管是叫他们学小狗般在地上爬动,摇尾乞怜,还是用淫具玩弄自己,甚至父子两个滚作一团,互相舔弄,行这般**背德之举时两人俱是一脸难堪不愿,身体却纠缠不休。最后影像映出庄严大殿,穿着掌门衣饰的男人与其子交代完事务,遣散手下,便褪去衣衫,跪在出现在殿中的主人面前,被他用绳索牵着,步出大殿……
“清夏可注意到了,这两人身上,都有一样东西?”
岳清夏自然发现了这对父子的后腰上都有一片红色花纹,花纹面积不大,却十分繁复,似是用极细的朱笔绘成,唯有末端伸得极长,没入臀沟,瞧着有些靡艳。
“那便是老夫的‘炉鼎印’,”邢莫修傲然道,“只要印上这个,管那炉鼎是什幺修为,都要对主人俯首称臣,百依百顺。**弄之时,炉鼎印自发运转,以炉鼎功体供养其主。这一对父子炉鼎所修乃是同门同宗,彼此**弄时,甚至还可助长他们两人的修行,倒是比真格双修更轻松爽利。”
他扫了眼面无表情,身体却止不住微颤的岳清夏,笑得越发阴冷:“更妙的是,炉鼎印认的主也不拘于老夫一人,印上之后,炉鼎认的主,便是最先**他的那人……”
他忽然哎呀一声:“对了,清夏还不知道被**是个什幺样吧?倒是老夫疏忽了……”
随着他的声音,架子上,降下了第四个留影球。
球中映出的是一名白衣青年,容貌俊秀如天人,神情亦淡漠出尘,却不会令人觉得孤高傲气,反倒有几分理所当然的意思。
岳清夏如遭雷击。
这人身上穿的,竟是阑云袍!
那他……岂不是……
“清夏是认出来了幺?”邢莫修大笑,“他便是你那位师叔,白华山上一代大弟子,林初。”
“此人天资极高,修为在同辈人中当居首位,不知有多少人瞪红了眼,咬碎了牙……也不知是他的哪个对头那般有心,居然找到老夫头上,指名要擒下他,炼成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