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没到上课时间,其他师兄师姐三三两两凑做一堆,各自交流说话。……
此时还没到上课时间,其他师兄师姐三三两两凑做一堆,各自交流说话。
听雁和琨履低调进去,在最后一排的空位坐下。
前面一排坐了个瘦弱的少女,正低头写着什么,听雁本着和同学打好关系的念头,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背。
少女背一下挺直了,扭头看过来,脸一下红扑扑的,很是腼腆害羞,两只眼看着听雁,似乎等着她开口。
听雁向来自来熟,热情地凑过去,“我叫巫听雁,从外门新考进来的,他叫琨履。”
少女似乎很是内向,攥紧了袖子,眼睛确实亮了一下的,似鼓起勇气,声音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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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听月去试练塔是因为仙盟那边传来消息,要让弟子们前去新发现的秘境,作为试炼考核,同样也是探寻宝物。
听雁奇怪:“这种秘境不应该是师兄师姐们或者长老们去的吗?”
温元元摇头,圆脸上也是奇怪:“不知道呢,我听我师父说的。”
说完了正事,温元元又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忍不住腼腆又好奇地问道:“听说你为了追玺师兄好大的手笔,如今进度怎么样啦?”
听雁:“……哎,玺师兄不为所动啊,算了,以后我还是专注修炼。”
她故作忧愁黯然,已然放弃解释,毕竟斥巨资只为住玺衡隔壁这事太像痴汉行为,她又不好解释。
温元元脸上露出了然,安慰地拍了拍听雁肩膀,想了想,红着脸羞涩道:“我这有一本小册子,我借给你看看。”
听雁接过来一看,那不就是刚刚赵天舒一百灵石卖给她的吗?连封皮上《师兄要闻》四个大字看起来都同出一人。
她故作疑惑:“这是……?”
“嘘,这是赵师兄偷偷卖给我的,就这一本呢!”温元元很小声道。
听雁:“……”
她现在怀疑这《师兄要闻》在女弟子间人手一本。
她一脸正色婉拒了温元元,嘴里道:“为了防止我痴迷下去,我还是不看了。”
温元元很是可惜,宝贝似地收回了小册子,又拿出风听,看一眼听雁,脸又红扑扑的,“那我们加一下风听,以后方便联系。”
听雁立刻拿出风听凑过去。
这时,四象堂授课长老到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授课长老给听雁和琨履分发了各种书册,显然,这些功课需要补,今日的课也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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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听月最严重后果就是把你原地埋了罢辽。
琨履想到听雁和玺衡的关系,立刻信了,郑重点头。
听雁想了想玺衡教琨履识字的场景,觉得那个热闹她一定要去凑,想想就忍不住笑。
哎呀,那可一定是出大戏!
在剑馆已经开始练剑的玺衡莫名打了个喷嚏,拧着眉捏了捏鼻子。
堂外剑鸣声起,四象堂这边上课了。
授课长老抬手敲了敲桌面,堂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接着,长老扫了一圈,眉头一皱,脸色一黑,道:“谢长留那小子呢?!怎今日又没来?!”
谢长留?
听到这个名字,听雁一下竖起耳朵听得认真。
书灵口中的男主哎!
“谢师兄极为勇猛,今早上丧心病狂向屠师姐发起挑战,屠师姐自然迎战,结果当然是谢师兄比剑输了,对屠师姐口吐狂言疯狂求爱说‘女人,迟早有一天你会臣服于我!’然后被屠师姐暴揍一顿,腿都给打断了!”
有人接着往下说:“然后谢师兄抱着屠师姐大腿,说自己受伤不要紧,但他的剑受了重伤晚上会哭,让屠师姐赔钱,屠师姐不肯赔,谢师兄大庭广众之下撕开自己腰带——”
说到这,他话语顿了顿。
听雁听得入迷,觉得后边一定是谢长留无耻污蔑屠师姐轻薄他,但是书灵不是说屠师姐性情温婉吗,暴揍什么的……
“向屠师姐展示他藏在裤兜里的三十八把剑鞘,问她‘我的剑伤心得不肯回家了,师姐竟还不愿负责吗?’屠师姐气疯,当场反杀,揍了一顿谢长留,并揭穿是谢师兄碰瓷自己故意把腿撞上来自己断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