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蔓!走了,该扫地去啦!”听雁站起来拍拍肚皮,朝着那边还在开嗓的花蔓喊了一声。
“来啦!”花蔓立刻应了一声,追上前面的听雁。
两人走了没几步路,天空飘下雪花。
听雁仰起头,看着落下的雪花晶莹剔透,挺美的,她伸出手接了几片,雪花一触到她温热的指尖便融化了。
“主人,这应该是今年第一场雪呢!”花蔓高高兴兴的,“等积雪多了,主人给我堆雪人好不好?”
听雁故意板起脸,一边往前走,一边说:“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啊?”
花蔓狗腿道:“因为主人厉害,主人聪明,花蔓笨,学不会堆雪人。”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满足你吧!”听雁笑眯眯地捏了捏花蔓的脸。
大概是因为花蔓是花藤小树的原因,手掌就没办法将雪堆成球状,她又很喜欢玩雪,所以小时候在昆山时要是下了雪,听雁会堆雪人给花蔓看。
花蔓很高兴,又说:“主人,你说今年下雪那么早,九虚宗会不会有人冻死呀?”
“当然不会,九虚宗怎么会有人冻死!这里可是第一修仙大宗哎!”听雁对于花蔓的担忧很是匪夷所思!
花蔓一想也是。
主仆两个人高高兴兴去了该去的片区,一个扫地,一个吃瓜,分工明确。
这场大雪下了一天。
隔壁山头的玺衡在雪下面也被埋了一天,醒来时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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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听月出带点狡黠的幸灾乐祸,她抬手朝他打招呼:“你来了呀!”
听雁实在好奇这人撞护山大阵的后续,毕竟她没听说护山大阵出什么事,不知道他找没找到他的大君。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玺衡视线就瞥了过去。
这道声音有些耳熟,却没那么熟,有点像那晚上的傻子师妹,但那傻子师妹声音还要尖细一点。……
这道声音有些耳熟,却没那么熟,有点像那晚上的傻子师妹,但那傻子师妹声音还要尖细一点。
可惜,那晚上的师妹连灯都没点过,他没看到她的脸。
但此时,玺衡看清楚了朝他打招呼的外门师妹的脸。
干干净净的脸,料想应当生得很白,一双又圆又亮的杏眼,清澈鲜活,眼波流转间,里面似有清波荡漾,她不知道在笑什么能够笑成那样,嘴角是翘的,眼睛是弯的,脸颊一侧还有个惹眼的梨涡在招摇。
她仰头看过来,像是偷笑的猫儿,狡黠又灵动。
这样的女子他也不是没见过,玺衡内心无波。
只是有点烦,琨履那个傻子和她很熟?
他皱眉,烦心该怎么应对,嘴里胡乱应了一声,在叁伍坐下,刚好是她左侧。
“你对今天这考核有把握吗?”听雁还是很关心以后的同僚的,凑过去小声问道。
这傻子应该是见过玺衡了吧,否则那晚上不可能没出事,玺衡应该给他什么考试秘籍了吧?
“还行。”玺衡看她一眼。
听雁由于考前焦虑症,倒是没对琨履今天异常冷淡的样子感到奇怪,或许这是人家特有的考前焦虑症呢?
但她怀疑对方在吹牛,这人分明在熬夜苦读还读烦了,眼窝下一片青黑不说,眼神都有种厌世的丧气。
听雁想起来之前花蔓辛苦给自己抄的小抄,反正自己用不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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