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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他有亲密接触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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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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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慵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笑得有些不正经:“我可不记得,你我有谁有这种功能。”

池清台抬眸:“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会,他们无法控制我,”谢疏慵摇头,神情冷了几分,“不用这种手段,我照样可以回谢家。”

没人再说话,池清台静静地看了谢疏慵数秒,突然抬起头一口咬住谢疏慵的侧颈。

细细密密的刺痛从牙齿下蔓延,谢疏慵垂眸,呼吸比平时都要重。

池清台终于松口,嘴唇比平时都要红。谢疏慵低头,尝到了血液的铁锈味儿。

“我倒是不知,”他抬起池清台下巴,拇指抵着他下唇,“你何时觉醒了这种癖好?”

后者抬眸,挑衅地看着

他:“你不喜欢?”

乌云彻底遮蔽月亮,谢疏慵低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有火在旷野里升起,火舌舔上娇艳的花朵,轻轻逗弄,又将花朵完全吞没。

自制力彻底崩溃,池清台弓起身体,腾出抓住谢疏慵青筋暴起的手腕。

“怎么了?”男人抬起头,眼里亮着两簇火星。

“放我下来。”池清台低头,声音比平时都要哑。

谢疏慵松开双手,池清台却双腿一软,又被谢疏慵搂了一把,缓了好几秒才终于站立。

他整理着自己凌乱的睡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我先回去了。”

后者却一把抓住了他手腕。

池清台愕然,谢疏慵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不用躲,我可以帮你。”

谢疏慵帮他?

要怎么帮?

池清台还没反应过来,谢疏慵突然拦腰将他抱起,大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里。

池清台被放在黑色的床单上,身上的睡袍剥落,仿佛一朵徐徐盛开的白花。

“谢疏慵……”他有些慌乱地起身,又被人按着肩膀推了下去。

白色花朵片片打开,雄蕊高高翘起,等待着被授粉的命运。

“嘘,别怕,我帮你。”

身下突然一热,些微粗糙的触感,池清台大脑化成浆糊,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潮汐声。

…………

…………

不知过了多久,池清台终于找回神志。他转身背对谢疏慵,有些无措地蜷缩起身体。

谢疏慵却走到他面前,拿起茶几上的抽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东西。

池清台:“…………”

池清台闭上眼,好不容易才做好的心理建设,再次功亏一篑。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觉得有些丢脸。

他这边早早丢盔卸甲,谢疏慵却全程穿着西服衬衫,神情冷静,动作优雅,仿佛在进行着术前清洗,一点也看不出刚做完那种事情的样子。

谢疏慵擦完手,又抽出两张纸巾过来。

池清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谢疏慵走到自己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池清台:“你干什么?”

谢疏慵:“擦擦,你身上也有。”

池清台差点儿没被他吓死,一把抢过纸巾,故作镇定道:“我、我自己来。”

谢疏慵把纸给他,池清台背

对谢疏慵,胡乱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才擦完,可是垃圾又要丢在哪里呢?视线之内都没有垃圾桶,难道要他这副模样走下去?

谢疏慵伸手:“给我。”

池清台顿了顿,红着脸把纸团交给他,后者很自然地接过,把纸团丢进了茶几后的垃圾桶里。

终于结束了,池清台缓缓吐出一口气,正准备起床,却又被谢疏慵按住肩膀。

“别动,”谢疏慵抽出纸巾,“床单上也有。”

池清台:“……?”

他哪里有这么多!

低头一看,黑色床单上洒着星星点点,清晰地呈现着他的罪证。两秒后,池清台绝望地用枕头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擦干净了。”脑袋被人隔着枕头揉了一下,脚步声逐渐走远。

又过了一分钟,池清台终于从枕头里探出头,听到了洗手间里传来的水流声。

谢疏慵不在!

池清台连忙翻身下床穿衣服离开,睡袍皱皱巴巴,甚至还有某种不可描述的痕迹。他绝不可能以这副模样穿过几十米走廊,池清台想借谢疏慵的衣服,但直接拿走又太不礼貌。

他走到浴室门口,正想喊谢疏慵,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上却出现一道剪影。谢疏慵单手抵着玻璃,朦朦胧胧,影影绰绰,能看到他另一只手……

谢疏慵他竟在……

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后,池清台整张脸都红透了。这个位置太近了,仿佛是正对着他做一般。池清台连忙后退一大步,脸颊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

他是不敢再开口了,池清台深吸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等谢疏慵。海上手机没有信号,他也没有连接wifi,池清台看了一会儿就把手机丢开,拿过本英文诗集翻阅起来。

“什么是秘密?

一扇紧闭的门,

一打开就会破碎”

……

“什么是梦想?

一个不停地叩打

现实之门的恶汉”

……

“什么是肚脐眼?

两个天堂之间的中途”①

两个天堂……?

池清台稍微反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这个比喻的含义。

两个天堂……

谢疏慵刚才帮他时,似乎也碰过他这两个地方……

池清台一惊,连忙把书扔回去,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是他戴着有色眼镜吗?为什么一本诗集都在写这种东西?

而且谢疏慵他究竟还要多久?

都过去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出来?

就在池清台准备直接走掉时,门终于开了,此时时针已经指向半夜两点,距离谢疏慵进去已过了足足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

池清台抬起头,发现谢疏慵的衬衫有些皱了,手背的青筋比平时都要明显。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谢疏慵身上的味道,比平日里都要浓。

池清台不敢再细想,连忙说道:“谢疏慵,我想借一下你的衣服。”

他也在解释,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

“久等了,”谢疏慵拿了件风衣给他披上,声音带着几分满足的沙哑,“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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