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不成了鸡肋了嘛!”莫少官皱眉。
娄玉晓刚欲反驳,吴章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双手鲜血淋漓。
“二位,麻烦过来一下,这个叛徒似乎要招供。”
二人连忙赶到审讯室时,‘叛徒’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双手双脚早已血肉模糊,更为可怖的是胸前肋骨被抽出、折断,隐约可见心脏。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吴章冷酷道,“你是我的手下,应该知道以我的手段,远远不止这些!”
“我~他们~”叛徒挣扎着想要说话,涎水混合着鲜血流淌下来,“他们~~”
“嗷呜!!”似乎痛楚一下子从脑浆深处爆裂开来,“啊啊啊啊啊……”
“圣教万岁!”
脑袋猛的充血,上压,然后‘咔嚓’头颅裂开了几道裂纹,老浆从其中激射而出,喷洒在地面上。
“废物!”吴章怒吼一声,直接把其头颅踩爆。
“这种场景——”莫少官喃喃自语。
“跟向飞鹤那时很像不是!”娄玉晓面色极其严峻,或者说难看。
“那就意味着红莲教已经掌握了一种控制人想法的秘术或是药物,我们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向飞鹤不是抵抗住了吗?”莫少官疑惑。
“那是因为向飞鹤本身已经触及内练脏腑之境,浑身血液,精气,骨力早已以比常人十数倍增长,寻常之毒药已经失其效力,而且还是在我和周乾之帮助下。”
“吴老弟,相比于我们这些武林人士,你们人数更多,而且更容易被控制……”娄玉晓担忧道。
“我尽量看住他们,不给其可乘之机,”吴章终于意识到了红莲教的狠辣之处,“但是时间越久,就越容易出现破绽。”
“敌人走一步,吾等只能跟一步,如此实在太过被动。”娄玉晓也没了办法,先机已失,何况敌暗我明。
出了船舱,娄玉晓先吩咐莫少官把刚才之事告知周乾,为了瞒过凶手周乾并未跟来,然而确是做了无用之功……
一夜无话,第二日周乾几人便把向飞鹤之事告知众人,但为了不让那‘幕后黑手’警觉,也为了保护向飞鹤之女不受其迫害,故意改编——
“……就是如此,向飞鹤受人指使,昨夜刺杀周少侠,好在周少侠虽然受了重伤,但也没让其得逞,待我和莫少官二人赶到,合力擒拿了他,那向飞鹤似是神志不清,或是被人所逼,却也没有问出什么,而后那向飞鹤趁机逃跑,最后还是死在老夫的剑下。”娄玉晓朗声道。
这群江湖人有惊讶,有愤怒,有怀疑,有错愕……种种表情不一而足,但毕竟向飞鹤的尸体就摆放在大堂之上,周乾身上又多了三道伤痕,一时间竟是无人说话,大厅里针落可闻。
“周老弟,如此说这真凶就是向飞鹤?是他杀了胡娘子与耗子?”有人迟疑道。
周乾坐在主位,沉默了一会儿道:“虽然在下的确被刺杀,还有几个疑点在下还是不解。一,向飞鹤虽然实力不凡,但胡娘子与耗子却也不是庸手,怎能在无声无息间被杀?二,向飞鹤是怎么与红莲教有了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