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畔传来的声音。
祁夫人和王大师齐齐回头,旋即,便看到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脸淡然的走到占星堂。
“我说朋友,你几个意思?”王大师盯着苏墨,声音,有些冰冷。
什么叫做把钱给了自己,也无济于事?这话未免有些刺耳了!
苏墨没理会王大师,而是看向眼泪婆娑的美妇,平静道:“阿姨,你回去吧。这个地方,治不好你儿子的顽疾。”
“师傅,他是来砸场子的……”
占星堂中,两名年轻的道童,看向苏墨的眼神,有些警惕和不善。
“砸场子?”
王珲的眼神,上下打量苏墨,旋即哼了声,面带不屑。
他行走华夏二十载。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凭苏墨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也妄图在占星堂闹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小子,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否则,就只有等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等死?”
“不错!你活不了几天了。回去准备后事吧!”
“哦?”
苏墨眯着眼,上前,拎起王珲的衣领,面无表情,“老头,你知道我是谁么?”
“嗯……?”
王珲一愣。
他没想到,苏墨的反应,会是如此。这让他准备好的说辞,顿时派不上用场了。
“坏人,你放开我师傅。”两道童眼红的瞪着苏墨。
“徒儿,放心,就凭这小子,可奈何不得我。”
王珲给两道童,递了个安抚的眼神。继而看向苏墨,声音冰冷,“年轻人,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勇气。”
“识相的,赶紧把老夫放开,否则,等下我一施法,你就在劫难逃了。”王珲威胁的道。
“小兄弟,快快松开王大师。”旁边,祁夫人看到苏墨的举动后,也被吓住了。
早年的时候。
她就听说王珲的名字,对方乃是华夏占星一派第六十九代传人。
整个牧海市。
不少上流人士,都和这王珲有交情。
若是苏墨得罪了他,以后的日子,就要凄凉了。
“你不是要施法么?”苏墨看向王珲,悠悠道:“我就站在这,你要如何,让我在劫难逃?”
“你……”
王珲面红耳赤,他本以为,自己吓唬一下苏墨,对方就会束手就擒。
可没想到。
这小子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按套路出牌,“妈卖批的,今天本大师若不施展些手段,这毛头小子还真以为我是好惹的?”
念及此处。
王珲在袖口,取出一金色的符纸,贴在苏墨的额头上,大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给我定!”
“出现了。”
看到王珲的举动,祁夫人和两道童,连忙屏住呼吸。
他们心知肚明,王珲扬名华夏的手段,便是这一手‘定身符’。
“老头,这就是你施的法?”苏墨吹了口气,额头的金色符纸,便掉了下来,不屑的道:“装神弄鬼的?”
“你、你……”这刻,王珲看向苏墨的眼神,无比骇然。
怎么可能!
自己的定身符,竟有失灵的时候?
“小子,你到底想怎样。”许久后,王珲深吸口气,目光凝重的看向苏墨。
他知道自己的定身符,没有失灵,只是眼前的年轻人,来头不小,“难不成这小子是茅山一派的?”王珲心中暗想。
“华夏世界,远比你见到的辽阔。老头,以后看到我,说话小心点。”苏墨松开王珲的领子,然后径直走到占星堂的后院,将一殷虹色的牡丹花,抱了出来。
“哎哎,小子,你踏马的,把本大师的‘红叶牡丹’给放下。”
王珲见苏墨将他收藏十余年的盆栽,拿了出来,一瞪眼,气急败坏道。
这红叶牡丹,来头可不小。
乃是王珲从占星派的祖地发现的,具有凝神、养气、活血等奇效。
“这牡丹花我要了。”
苏墨的口气,带着毋庸置疑。想了下,他又走到占星堂的柜台前,拿起纸笔,画了个奇怪的符,递给王珲,“老头,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