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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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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米 翻越六楼的疯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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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亲夫?!

听着男人隐怒的粗口,连翘心肝儿一颤。

在她眼前晃悠的那张唇角轻扬的俊脸,可不就是闹腾得她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的男人么?

冤孽啊!没得说,这位首长同志是攀着墙壁和管道上来的。

丫的,真特么疯狂,这儿可是实打实的六楼。

念及此,连翘觉得自己脑子快被他吓得缺氧了,要是她刚才不小心把他直接给甩翻下去了呢?

那后果,真真儿不堪设想啊。

“发啥愣呢,看到我欣喜若狂?”男人的口气不像平时那么横,软了不少,更没有半点儿让她不舒服的情绪在里面,说话之间,他喘着热气儿的唇就已经贴到她耳朵根儿来了。

那儿,有颗朱砂痣,更是她的敏感点!

她知,他亦知。

不由自主的,连翘那身子骨立马就僵硬了,紧接着在他那轻轻的亲吻里,渐渐地开始发软,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连翘?”

见她只顾着发愣,邢爷无可奈何地把她的身体扳过去面对自己,环着她的小腰,低下头就开始吻她柔软的唇儿。

连翘想闪开的,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哪能如愿?

很快,她还没回神的嘴巴就落入了狼口,被带着冷风入室的嚣张男人紧紧地噙住了。

那熟稔的吻,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霸道气息和他身上浓浓的阳刚味儿,蔓延着散发开发,她有些头晕目眩般的窒息——

多危险,多盅惑。

被那眼神儿慎得她脑门儿一阵机灵,反应了过来,撑起自个儿的胳膊杵在男人胸口上,她压低了声儿抻掇。

“疯子,你脑子长脚后跟儿了?知道摔下去会有啥后果么?”

“怎么着,担心我啊?”男人眉目间全是笑意,搂着她腰肢儿的大手紧了又紧,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担忧,他觉得真真儿不枉自己飞檐走壁踏月而来——

顿了顿,他问得挺严肃:“要怎么摔下去了,知道会有几种后果么?”

“几种?”连翘动弹不得,除了配合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一,脸先着地,毁容。第二,脑袋着地,尸体。第三,脚先着地,残疾。”

“你是那种?”

直直地盯着她,邢爷那狼眼儿一眨不眨,眼神儿灼热得像要将怀里的小女人给融化了似的,唇角轻荡着,看得出来心情倍儿棒。

“像我这样儿的,落地撒丫子就能跑……真担心我啦?我的军事素质你还不知道?”

连翘望天,多大一只孔雀!

硬生生仰着脑袋与他对视着,她的话也说得特别认真——

“我担心你摔死了,影响我们这儿的风水,到时候还得请人作法,多麻烦啊!”

“操,傻德性,我要摔死了倒好,要是摔残了,你还不得照顾我一辈子啊?”大手一使劲儿,加大了搂着她腰的力度,邢爷直接大喇喇地将女人给按到在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

一压下去,满鼻子都是她清淡的馨香味儿,他那颗纠结了好几天的心脏啊,终于能够落回到实处了。

想不通,怎么抱着他这小媳妇儿,心里就感觉这么踏实呢?

暗暗喟叹一声,他不自觉地将脑袋埋到她脖窝儿里,闷闷地低笑。

“唉,抱着媳妇儿,真舒服!”

横了他一眼,连翘继续念叨刚才那事儿,“别以为占着自个儿身手好,要真摔下去,照样儿歇菜——”

慢腾腾的转了个身子,由于单人床太小,邢烈火偏又长得牛高马大的,除了将女人放自个儿身上,没地儿可放,接着调整了她的姿势,他才将唇贴上了她的,怜爱的亲吻了一下,眼神儿里都是促狭。

“歇不了菜,中腿在,幸福就在,别怕啊!”

末了,邢爷还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儿,那嘴唇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头发,流氓族类的语言哪里还有平时她熟悉的风格?

没好气地瞪着他,连翘狠劲儿地揪着他的胳膊推,“起开起开,大晚上的,你究竟干嘛来了?”

抿紧的唇角微勾,邢爷大手控制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紧紧地揽在自个儿怀里,在她耳边放柔了声音说,“干你来了。”

“靠!混蛋!”

心里一悸!

连翘也不是瞧不出来这家伙眼睛里那点儿意图,更明白,只有在这种时候,那冷酷帅气又寡淡的邢首长才会这么急色又冲动。

可是她该欣喜么?

他求得不过只是那片刻的欢愉,换言之,这种欢愉是个女人都能给他的,和她心里所期望的那种感情完全是十万八千里之间的差距。

越想越烦躁,她说话就不太客气:“会听中国话么?”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淡然的眼神儿里越发炙热,邢爷看到他小媳妇儿那副又羞又恼的小模样儿,心里痒痒的,那念想了好久的感觉很快便冲上了脑门儿,不得不说,在他心里,他觉得这小女人就是他妈一朵要命的罂粟花。

淬了毒似的,拥着她,抱着她,他心里就觉得踏实。

这些天,他就想做一个动作……

将她不满的脑袋压近自己,他慢慢地吻上她那丰润的嘴儿,轻轻一触上,他觉得自个儿飘荡了许久的魂儿又重新站稳了。

“别闹了,乖!”

这一吻,以纯暧昧的姿势靠近,他心里其实紧张得直颤歪。

她的身上,还是他喜欢的香味儿。

原来,他是这么的渴望她——

“喂,别逗了,你到底有啥事儿?”

女人说话还是那么火冲,女人的味儿还是那么好闻,而此时温香软玉抱在怀,邢爷心里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想法儿啊,早就竖起的流氓大旗紧紧地贴着女人,燥热得心尖尖儿上都是痒和挠。

想都没想,捧着她的脸,他就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良久之后才喘着粗气儿开口。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想我了?!噗,哟嗬,这话可不像首长同志说的!”心里又酸又暖,闹腾得欢,连翘没去细想,只是打趣地笑话他,两只眼珠儿亮晶晶的漂亮。

轻咳一声,大男子主义习惯了的邢爷颇有几分尴尬,那双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望向眼前较真儿的小女人,那被他吻过的唇儿添了些许水嫩的润泽,那白皙的脸儿如添了胭脂一般泛着嫣红,那水波般荡漾的眼儿正眼着自己。

美,真美,真他妈美!

而这种美,通通都能致命!

在诱与惑之间,他心尖儿上那把火在不断的扩张与燃烧,又一点一点的沸腾,如同激荡的电流在四肢百骸的细胞单位间滑动。

心肝儿催情暖,肺叶儿闹心动。

酥,麻,酸,胀,痒,各种情绪撺掇得那小动静儿,尤如万蚁钻心,挠得无处不**。

……他想,真想。

身体越发紧绷起来,他几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颇有几分痴迷地撩开她垂落的头发,粗糙的指尖儿缓缓地来回摩挲着她,心里迫切想要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没有?嗯,想我没有?”

想他了没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连翘想着这些天每每晚间时分对她的各种念想啊,那烦乱了许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的,她咬牙切齿,跟自己较上劲儿了。

“想你,想得真想杀了你!”

“我看你行,来吧——”低沉闷笑,邢烈火紧了紧铁钳似的手臂,将贴在他胸口的女人往上提了提,**似的吻了吻那张口吐恶言的小嘴,心跳的频率早就乱了码,半晌儿哑了嗓子说。

“不如,咱俩大战三百回合,床上见真章,看谁先死?”

“你……大流氓?”连翘拼着劲儿地要从他身上挪开,可是男人那力道从来都不在她能反抗的范围。

看着她小鸡嵬似的挣扎特有趣儿似的,邢爷连眼角儿都带着揶揄的笑,他那样子,少了首长的冷漠,多了欠抽的外形。

“对着这么漂亮的小媳妇儿,不耍流氓我还是男人么?”

这家伙,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连翘心里有些来气儿,狠狠地抹了一把被这头野狼给吻过的嘴巴,双眼儿往上一抬,气咻咻地瞪着这个欠修理的男人,冷不丁地用力扑了上去,对着他,动手动脚还动嘴。

“咬死你,咬死你!”

颈窝儿微微一疼,邢爷吃痛的闷哼一声儿,这小畜生,真不冤枉了他替她替的这名儿!

微微的薄怒浮上心来,可是在瞅到他家小女人那急红了眼的小模样儿时,他火儿嗖嗖就下去了,乐得那眉梢眼底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妮儿!”紧紧圈着在自己身上撒泼的小女人,他双臂越发用力,越圈越紧,像是恨不得捏死她似的,低低叹息着啄她的额头,“敢情小嘴里全长的獠牙啊?小牙齿还他妈挺利索!”

“邢烈火,丫咋这么无赖呢?!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儿的?”对着这皮糙肉厚,强势霸道的臭男人,连翘彻底头痛了。

“不无赖咋收拾得了你?你这种属狗的女人,好男人治得了么?”邢爷心情大好,说话越发欠抽。

“……邢烈火!”手脚被他困住了,连翘除了嘴没地儿,俯下脑袋报复式的又咬他。

“咝……小畜生,又咬,真他妈小狗变的。”

“咬你的人,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连翘这一口咬得忒狠,咬完了抬起头来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整一副恶人谷里吃人那李大嘴儿的女版形象。

就只差咧着嘴说,人肉真好吃了!

可是,在男人的眼里,她那得逞后得意的微笑,那泛着媚劲儿的舔唇小动作……

艳,靡,魅,惑,简直就是妖精中的极品。

绝非凡物也!

这一出闹得啊,男人小腹全是火儿在窜,搂住了她就死死地往那窄小的床上压,捧着那小脸儿就是一顿不要命似的狂啃,喘着气儿在她耳朵低哑地喃喃:“爷有根儿硬骨头,要啃不?”

“咬,咬,咬死你个大变态!”

轻啐着他,连翘真想再咬他,可瞧着他脖子上那口清晰的牙印儿,又有些心软了,将刚触到他脖子的嘴慢慢地松开了。

“累了!”

“不咬了?”

“不咬了。”

暗叹一口气,她老老实实地被他按着脑袋趴在了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

咚咚……

耳朵里充斥着他狂烈的心跳,连翘的脑子突然有些抽得厉害了,那些原本不想说的话不受控制似的跟着就出了口。

“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了。”

“是吗?!”微微一愣,邢爷略松了松手臂,将小女人抱到她比较舒服的位子,又重新搂紧了她,下巴就在她头顶上磨蹭着,语气里情绪不明:“妮儿,我来晚了。”

“你……也不晚!”

吃软不吃硬是连翘最典型的性格特征,慢腾腾地说着这话,她心里突突地暗暗磨着牙鄙视自己,啥时候学会转弯抹角了?

丫的,是问?还是不问?

哎哟,真特么的麻烦!

算了,死活一口话说到底!把心一横,她垂下眼睑,用堪比蚊虫的嗓音儿低低说:“……是个女人接的。”

说完,她抬起眼皮望他,心里挺期待他答应的,可是男人微一沉吟后,轻“嗯”了一声儿就算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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