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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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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米 她是我的,永远都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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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样了?

他知道她最怕冷,看上去身体倍儿棒,实则体质相当的差,尤其是这种下雨天——

终于,他耐不住了,在战术大厅来回踱了三十分钟后决定,他必须亲自去找她,于是,他下达了一个有违战术理念的命令:

“小武,通知直升机大队准备,我要亲自空降敌后。”

说完也不看小武张大嘴吃惊得掉下巴的反应,径直进了旁边的休息室,迅速换上丛林迷彩服,戴上战术头盔,穿上战术靴,装备好所有红刺特战兵的标配,开始在脸上画着伪装油彩,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如何民快速寻找到她。

……

十五分钟后,红军直升机场。

参加演习的一些军官们看着坚持要亲自去敌后的首长同志,脑袋里都在发蒙。

这不是既定的战术,而作为最高指挥官更是不宜这么搞,可是军令如山,又没有人敢反对。

五分钟,一架mi171运输直升机腾空而起,机上端坐着全副武装,精神抖擞的邢烈火同志和随行的十个特种兵尖锐战士。

看着机舱外的夜色浓浓,火哥的心越揪越紧。

似乎过了很久——

他们空降到了河滩边的丛林里,按照卫星地图指示的方位,他带着随即赶过来的五名战士开始往蓝军纵深插入,由于找人的目的很明确,他并不想跟蓝军方面发生任何正面冲突,一路上,总是能避则避。

拿着指北针和军事地图,很快就摸索到了连翘所在的区域附近。

越近,心越慌,那种迫切将他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几个小时,他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半个小时之内找到人,然后迅速返回指挥部!”

劈啪——哗啦啦——

他话刚说完,一道刺眼的闪电就照亮了天际,随后又接了一声儿闷雷,雨,便倾盆而下,毫不客气的落实在他们身上。

“操,加快速度!”咬着牙低咒了一声,邢烈火此时心急如焚,恨不得给自己插上翅膀。

这种天气,那个小妮子该怎么办?

他现在特别担心的就是,她会不会是晕在了那个犄角旮旯,没有被蓝军发现,或者……那个DPS定位那么多个小时没挪过地方,他真怕是已经出了点啥事儿。

穿过一片又一片灌木林,沿着不容易被蓝军发现的陡峭山路,一行人急急的前进着。

终于,离目标点越来越近了。

沉默,沉寂,寒冷,世界都快停止转动了似的,连翘觉得耳朵里只能听到雨声的喧嚣……

怎么还没有人来?

怎么还是没有人来?她快要冻死了,想站起来跑动,奈何陷井太小,还杵着另一个男人占用空间,她根本就转不动。

随着时间地推移,她越来越郁结了,人在绝望的时候,悲观是通病。

她甚至在想,会不会……永远没有人来?

没有人来,不是得死在这儿?还得跟易绍天死在一块儿?

老天,不带这么玩吧?

再不来人救她出去,她觉得自己得冻成冰颗子,咬一口都嘎嘣脆那种——

而这期间,易绍天一言不发的沉默着,端在那儿倒是一脸平静,似乎还真愿意跟她一起死这儿似的。

良久,他思索了一会儿,第一次在连翘跟前解释那天的事:“翘翘,那天我喝的酒里被邢婉下了药,事情弄成那样,真不是我想的……”

白了他一眼,连翘没有说话,嘴唇都冻紫了,哪还有心情,哪还有劲儿听他说什么啊,只管自己双手来回地摩擦着身体制造热量御寒。

牙齿敲得咯咯直响,身子一抖一抖的,她真觉得冷是世界最痛苦的刑罚!

火哥,快来啊啊啊——

正寻思间,易绍天忽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翘翘,你这样扛不下去的?”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竟带着隐隐的怒气,或者说疼惜,语气很是急切,将她的手抓得很紧,紧到她的手都有些吃痛。

“干……干嘛”忿忿地迎上他深邃幽黑的目光,连翘打了一个冷颤,抖着声音有些恼:“放……开我!”

这话一出口,她忽地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就被他给抱到了怀里。

丫的,吃豆腐?!

她使劲儿挣扎,奈何受了寒身体使不出全劲儿来,完全拉不开他,好在他两只手只是扣着她的腰抱住她,却没有另外的举动,话说得无奈又委屈:

“翘翘,我只是想帮你取暖。”

被他困在怀里,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又冷又虚弱的连翘很生气,火儿冲得脑门儿都是怒。

“易绍天,你再不放开我,我真记恨你一辈子了,你凭什么抱我?你是我谁啊?我冷死关你啥事儿?”

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搂抱在怀里,易绍天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里的感觉,却,只能且仅只于此。

对于她,他习惯了忍耐。而对于她的指责和怒骂,他同样也只能苦笑,“我不会趁人之危的,翘翘,如果我要你,不会等到现在……”

一听这话,连翘原本苍白的脸,倏地开妈发烫……

别误会,不是因为害羞,而是给气的,她没有忘记那天在邢小久的三思设计室时邢婉说过的那番话,今儿再被易绍天这么说来,她觉得那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他如果要她,早就是他的?他意思不就是坐实了邢婉的话?

毛了,毛蹭蹭的毛……

脑门儿气得突突地,正想狠狠地骂他一通,却听到他又挺动情的补充了一句,“我以前都舍不得伤害你,现在更不会……翘翘,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究竟有多想要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的未来,还有我们的未来,我不敢随便要了你,我以为我们有的时间……”

他有多珍惜她,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迟了终究是迟了,世间之事既是如此,尤其对于感情,没有道理可讲,缘份二字谁又说得清?

如果当初他不是这么想,也许一切,包括后来的人生都会改变。

……

身体一阵阵冷得直颤栗,连翘被动地被他搂着动弹不得,虽然说他并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还真是单纯的为她取暖,可是她心里那种别扭却怎么都摆脱不了,满脑子都是她的火哥,她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抱,哪怕这个男人曾经是她喜欢的易绍天也不能。

咬着牙,她冷得直瑟缩,好不容易提起一口气恨恨出声儿。

“易绍天,我数到三,你再不放开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一,二,三……”

“呵,不原谅我,总比让我看着你冻死好,其实,你原不原谅又有什么区别呢?对我来说,都一样了……”

嘴里喃喃地说着,易绍天只是紧紧地抱着她,那颗心揪结得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潮湿,怀里的女人似是气得不行,极速地折腾了一阵突然就停了下来,身子一软再没有了动静。

心里一惊,他吓了一大跳。

这样就晕过去了?

他略微松开了她一些,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颈动脉,感受到跳得欢实,他略微放下心来,重新将她搂到了怀里。

黑夜里,其实他看不分明,可是脑子里却可以轻易描述出她的样子来。

这会儿,他的思维很复杂,又悸动又彷徨的情绪将他的脑子弄得很乱。

这个女人,他只是这么看着她,只是这么抱着她,浑身就给着了火一般,这种煎熬让他觉得又熟悉又狼狈又庆幸。

熟悉是因为以前他不止尝试,狼狈是因为克制的痛苦,而庆幸是因为还能有机会尝试这种煎熬。

黑幽的眸子里浮动着隐隐的火焰,他的呼吸渐促,嘴唇动了动,缓缓地俯下了头,他很想,很想俘获住她的唇舌,很想狠狠地吻住她,很想直接就这么要了她,更想做他无数次在暗夜里意淫过的那些事儿……

可是……

当唇就要触上那一刻,他却忽地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

他这是怎么了?

怀里的女人是他心里最纯洁的公主,是他觉得最不能轻易亵渎的宝贝,他怎么能趁人之危做这种事?他要真的亲下去了,也许连最后一点说服自己能守护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苦涩地抬起头,他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跟她这样的肢体接触,哪怕他心里浮动着山崩地裂般的**袭扰,哪怕他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得燃烧起来……

他的手,他的人,都一动不动,正如以前的每一次。

这种甜蜜的煎熬啊——

是多么的矛盾,可是这却是他给自己的底线,这样的易绍天,兴许还有那么一点值得她曾经喜欢过吧?

另一边,邢烈火对照着地图快要发狂了。

眼看地图上标着红点儿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可是寻遍了周围500米的范围,却半个人都没有。

妈的!

他越来越燥了!

偏偏这儿又是蓝军区域,他不能放开嗓子喊,黑夜里寻人更是难上加难。

一圈,又一圈,再一圈……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派大部队搜索。突然,他的脚腕无意间绊到了一根儿伪装在草丛里绊人用的细铁绳儿,差点儿就跌一跤……

心里暗骂着蓝军这些缺心眼的东西尽整这种下三流,正要跨过去的时候,脚,却定在了半空中。

铁绳摔一跤,大不了狗吃屎有啥用?既不能毁容又不能骨折的,难道——

他蹲下身来,拿着手电在附近仔细的寻找起来,然后又直起身用手里的枪托来回在附近的地上捅。

终于有一下,枪托陷下去了——

心下一窒,果然有陷井,狗日的蓝军!

“连翘——”

他小声喊着,迫不及待拿着枪托用力将那篷草丛扒开,然后将手电开成强光往里一照……陷井里,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让他的脸瞬间冻到了极点!

胸口倏地一痛,他觉得自个儿的肺都要气炸了!

操!

他一辈子都没有为了任何人做到如此地步,结果呢,自己在那边担心得要死,可她到好,在这儿跟旧情人搂搂抱抱——

演习区域的气温很低,可是从他眸子里迸射出来的火焰温度却高得吓人,如同一波灼人的热浪般直卷了过去,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低吼:

“易——绍——天——”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却将给震醒了。

火哥?!

陷入昏迷的连翘觉得好像听到了火哥的声音,脑子猛地一阵激灵,睁眼一抬头,男人冷冽的视线带着丝丝寒气就直射了过来,不太明亮的手电光后面,火锅同志高大的身形凛冽得骇人。

一喜,一惊。

意识立马就回拢了,她猛地推开抱着自己的易绍天,刚想站起来,可是脚下一软,腿抽筋了——

妈妈的,太衰了,很显然,她再次被易处长给扶住了。

易绍天等她站直了身子,便很自觉地放开她的手,对上盛怒之下的邢烈火,他略一掀唇,露出了一个坦然的笑容:“邢帅,来得挺快的!”

冷冽的双眼微微眯起,邢烈火直视着这个男人,他曾经的亲密战友,他小媳妇儿的旧情人,他的妹夫,觉得生活真他妈的操蛋!

他这是在挑衅吗?他妈的,装什么风度翩翩,温文有礼?

醋是个好东西,总能让人干出许多幼稚得不忍复想的事儿来,邢爷也不例外。

其实他明明知道依连翘的性格不可能干出点啥对不起他的事儿来,可是一看到姓易的抱了她,抱了他的私有物品,他那眼睛都快窜出火来了。

迅速将绳子甩了下去,他盯着连翘,几乎是从牙缝里蹦了几个冷字儿来。

“还不赶紧给老子上来!”

变天了!

心肝儿一颤,连翘伸手拽紧了绳子,心里觉得这种情节太特么狗血了,就跟电视里演的言情剧没有什么差别,老公逮到了老婆跟旧情儿在一起,不过老婆却是被误会的,还无处申冤,因为亲眼所见……

嗷,这啥乱七八糟的情节啊?

不过么,她到也没有太过慌张,身正不怕影子歪,甜甜地望着黑着脸的男人:“火哥,你终于来救我了!”

该死的女人,还一脸无辜!

深呼吸了一口气,邢爷这会满腔的火儿,但又不得不告诫自己,冷静点儿,一定要冷静点儿,再者说,此情此景也容不得他怎么着。

人拉上来再说吧!

连翘一落到地面,第一时间就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将这几个小时所有的思念悉数宣泄了出来,那颗脑袋就直往他脖颈里钻着,吸取他身上的暖气,声音闷闷地在他耳边小声说。

“火哥,我终于又抱到你了,真好!”

心狠狠一抽,一句话就将邢爷满腔的怒火给烧了个透心,可是到底还是不想让自己妥协得太快,这丫头惯坏了,拼命的镇定了下来,他冷着脸拽住她,平淡地说。

“回去再说。”

没有得到他暖暖的回抱,反而是这么冷淡的一句话,让连翘顿时就愣住了,身体冷得微颤之后便抬起头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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