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吃正餐,认真地对待餐小点心,不浪费每一点。
沈陆扬快要溺在红酒里了,除了被动地承受,咬紧牙齿,开始主动去咬去吻谢危邯的颈侧,也要在那里留下记号。
冷白『色』的皮肤像洁白的瓷,勾破坏,留下痕迹。
沈陆扬认真努到半张脸都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鼻尖戳皮肤,嘴唇张开咬住,缓缓收紧,留下一个湿润的痕迹后,又狗狗似的挪到另一边啃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染上一层不明显的浅红,昭示两个人同样动情到难以自控。
耳朵上的吻钻进耳窝,湿滑的触感让沈陆扬无所适从,哆嗦抱住谢危邯想咬得,都没有足够的气。
以往每次都不一样。
谢危邯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亲密过程,谢危邯多的让在各种气氛里沉沦,算疼痛恐惧也会让哭享受,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无辜的糖衣下,算沈陆扬不吃,也会掐住下颌强势地喂进去,弄疼了还要亲亲,笑说不故意的……哭也没。
。
不吃也得吃。
沈陆扬想到这,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吸吮『舔』舐。
介于青年少年的身体还没彻底长开,但骨架已经很漂亮,锁骨的形状看很好吃。
沈陆扬被惯出的『毛』病,喜欢咬人,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依旧喜欢咬。
谢危邯被咬疼了也不生气,手指『揉』按沈陆扬后颈,趴在耳边,亲昵地叫。
“狗狗,还没吃够?”
沈陆扬愣住,茫然地抬头。
狗狗……说的?
谢危邯似乎被的蠢样儿取悦了,眉骨轻扬,亲嘴唇:“要对我汪汪叫么?会给你骨头。”
沈陆扬从涩涩的缝隙里拽住一点理智的尾巴,仔细思考这句话。
谢危邯以也说过像狗狗,但那夫夫情.趣,现在被小十岁的谢危邯叫狗狗,还让……汪汪,沈陆扬羞耻到面红耳赤余,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冒犯了。
恼羞成怒,一口咬住谢危邯的嘴唇,看蹙起好看的眉,『露』出微微吃痛的表情,自尊心才稍微好受点,霸道地命令。
“你比我小十岁,要叫我哥,小朋友!”
能对s级alpha熟练地命令句式,还发自内心地理所应当——也谢危邯一手惯出来的。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第一次被普通alpha这样命令。
眼神瞬暗了下去,清透的淡红转深,像盛杯浓稠的血。
沈陆扬听不到回答,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喉咙猛地被一只手卡住。
修长漂亮的手指迅速收紧,沈陆扬一瞬陷入窒息,眼睛溢出红血丝,瞪,难以置信地看突然要杀人似的谢危邯。
谢危邯眼带笑意地看,拇指下的颈动脉有地跳动,沈陆扬对生命的极致渴望。
现在,这种渴望在指缝悄然溜走,喜欢生命流逝的感觉,像川流不息的溪水坠下悬崖……
“谢——危邯!”
沈陆扬在窒息的痛苦里眉头紧蹙,眼里没有对亡的恐惧,满怒火。
攥住谢危邯的手,嗓音嘶哑:“别——闹了!妈的——”
还生气了。
谢危邯微微怔住,随即眼睛睁,手指放松,忽然凑近鼻尖贴鼻尖,仔细感受。
没有恐惧,全不满愤怒。
不高兴的苹果。
甜了。
沈陆扬不知道在感受什么,只觉得要被小十岁的爱人气了。
一把拽住谢危邯t恤领口,偏头咳了好几声,窒息后的脸泛起红,咬牙说:“你干什么?!”
很生气,非常生气。
差点喘不上气了!
谢危邯看,修长白皙的脖后仰,仔细看清的表情,笑得无辜:“沈医生发脾气的样,好、可、怕。”
可怕也没见你怕!
小屁孩!你长了都舍不得掐我,以后有你后悔的!
沈陆扬盯面这张爱到骨里的脸,使劲咬了咬牙,也没舍得怎么样。
爱人不记得不认识还掐脖怎么办?
能怎么办,让知道自己的厉害,然后乖乖叫哥!
沈陆扬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想揍人的想法。
单手按住谢危邯脑后,垂眼睛俯身,毫不犹豫地咬上那瓣欠亲的嘴唇,没轻没重地撕咬,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含糊地命令:“小屁孩,叫哥……”
谢危邯半点都不反抗的态度加刺激了沈陆扬的嚣张,以往无数次一样,没有记『性』地展开了攻势。
热吻转移到下颌,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还要咬一下。
再搭配恶狠狠的语气,气氛十足:“疼不疼?怕不怕?”
谢危邯搭在腰的手听话地一动不动,只有指尖一下下轻敲重复绷紧动作的肌肉,眼底『迷』离沉溺,闻言喘息开口:“疼。”
沈陆扬一顿,依旧恶狠狠,但嘴上的道放轻了很多,亲了亲喉结,威胁:“害怕乖乖认错,答应我以后都不能对别人使暴,快说!”
穿干净t恤的男生被压在椅上,西装凌『乱』的男人坐在腿上,低头埋进锁骨上,边亲边咬人,从未有过的痛感愉悦同时传达,谢危邯享受地眯起眼睛。
后颈泛起酥麻的痛意,身体里的信息素横冲直撞,叫嚣吃掉。
明明自己像只恃宠而骄的狗狗,还要凶狠地命令主人,给挑选一条最漂亮的项圈,不然不戴,还要反咬一口……
索『性』对方也乐于宠,无论十年的现在,还十年后。
每一个时线的谢危邯,都会宠。
“我错了,医生。”谢危邯眼底闪过恶劣,鼻尖蹭耳朵,耳鬓厮磨,青涩的嗓音染上欲涩,动情地喊。
“哥,沈哥,哥哥。”
沈陆扬浑身一抖,鞋尖猛地抵住面的桌,一股热流酥麻同时攀上脊椎,自尊被极满足后的精神快感同时攀升,耳根透红,差点……
谢危邯低头,顺从地吻住嘴唇,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模样。
沈灰狼一瞬升起无数种负罪感,但强烈的感觉让放弃负罪感,全心全意地谢危邯接吻。
喉结滚动,吮吸发出让人耳热的啧啧水声,沈陆扬努撑起身体,膝盖压在椅上,整个人脱离地面,往地坐在腿上。
修长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谢危邯,手指顺肌肉纹理起伏的后背,『摸』到了后颈腺体。
浓郁的信息素在那儿,沈陆扬霸道地拽谢危邯的衣服,被亲得喘不上气,指尖勾缠,几乎在嵌进谢危邯的怀里。
沈陆扬急促地喘了声,嘴巴松开,脖搭在肩膀上,让谢危邯亲后颈。
仿佛被驯服,谢危邯看了眼的方,而后纵容地按照想的做。
沾染了信息素『液』滴,柔软湿润的唇落在敏感的腺体上,轻轻一吮……沈陆扬瞪眼睛,猛地喘了口气,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对劲的动静,西装裤包裹下的腿肌肉猛地绷紧,恨不得两条腿都黏在谢危邯腿上。
标记夕的敏感。
沈陆扬攥紧手指,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手不客气地在谢危邯的后颈上胡作非为……气氛炙热到空气里能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亲吻腺体的声音。
擦枪走火际,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当当当”。
划破了空气中的粘稠湿热,注入了一点点清醒的神志。
保姆的声音响起:“那先生让我给沈医生送茶。”
沈陆扬腿还绷,闻言下意识看自己谢危邯的模样——衣衫不整、衣冠禽兽。
没有听到回复,保姆继续问:“您在忙吗?我可以进去吗?”
沈陆扬身体还浸在红酒里,偏头看口,浑身一哆嗦一哆嗦的,慌得下意识想收拾衣服站起来。
刚抬起屁股,被拍了一下。
腿一软,直接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