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也能明白多少了。
當初我那個樣子,麵部又毀了容。
是的,我都不敢去想三年前了,那時的豪邁與激動都走了。
下午的時候,我開著車,把東西都搬了去,然後一直開到了她的眉羽影視演出公司的樓下。
我問了菲菲要了她的號碼。
我撥了她的號碼。
電話那頭輕聲地說:”喂,請問你那位?”
“於童!”,我說:”哎,那天晚上怎麽回事,你到底有沒有去過皇瑪夜總會?”,我先問這個事情。
她遲了下,然後說:”不是我!”
“為什麽不承認?”,我說:”你到底是什麽的人,你這樣讓我很不舒服!”
“對不起,於先生,下次不會了!”,她還是承認是她了。
我呼了口氣說:”林女士,你說我們這到底算怎麽回事,你明知道我喝醉了,為什麽還留下來?你要知道你是失憶了,明白嗎?你不是眉姐了,從精神上來說!你現在就是個很幼稚的孩子,我沒法跟你說!”
“對不起,就算我自作多情好了吧,我不該那麽輕薄,不該上你床!”,她似乎在跟我賭氣,你有什麽道理賭氣?
她的回答讓我不知道怎麽說
我不想談這個了,於是又說:”哎,我把東西都拿來了,還給你,我爸不想要這東西!”
她聽了這個,語調馬上變了,:”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們對不起你,你們不報警,我很感激你們,就算我們感謝你好不好?”
我聽了就很來氣,全是他媽的”我們”
我說:”請你別老說你們你們的,你們是跟我有什麽關係,誰要你的東西啊,別羅嗦了,趕緊叫人下來拿東西!”
“那你在下麵等我!”,她說。
掛了電話後,我靠在車邊。
不多會,她下來了,穿著一身的白色,走起路來,十分精神,頭發被挽在後麵,紮成一個箍。
裝扮是那種職業女性的。
她一直走到我的車前,然後皺起眉頭說:”請你別這樣,我很沒麵子懂嗎!”
她無可奈何地說:”我知道我不好,我不該不跟你說,送東西去,可這有什麽關係呢,這點東西又不值什麽錢的!”
我望了望那些東西,然後一笑說:”是你老公公司的吧!”
她聽了這個,似呼有些生氣,然後說:”不是,是我自己花錢買的,跟他沒關係,他也不知道!”
“嗬,我跟你說!”,我頭貼著她很近說:”哎,你聽著,我們跟你丈夫的事沒完,我們是仇人,送東西算什麽,要不是你以前就是眉姐,我早就扁你了!”。
她低下頭,然後嘴角一笑說:”你現在也可以扁我!”
不知道為什麽,再次見到她,突然很想抱她,真他媽的奇了怪了,她就是眉姐嘛,哪有什麽改變呢,除了她失憶了。
她的電話響了,電話裏的聲音說:”林女士,美國研發出了那種生物技術,嗬,你真幸運,服用這種藥物,再配上物理治療,一定可以的!”
她把電話拿到一邊說:”哦,好的,你安排吧,我現在有點事!”
我說:”你最近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