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妄一愣,抬头看去见柳闻鸣黑着脸∶你别这样。
白妄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我怎么了?怀羡又不是女子,难不成被我扒个衣服清白就没了?
柳闻鸣顿时脸更黑了,他磕巴了一会接着又憋出一句∶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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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一个个,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话,突然没办法交流了。
殷怀羡从白妄手里扯回自己是衣衫,淡淡道∶师兄别担心,真的没有伤到别处。好好好。白妄一个头两个大,收回手问柳闻鸣∶你就踹了人,没伤到别处吧?嗯。柳闻鸣应了声。
柳闻鸣虽然直不愣登的,但是好歹不会说谎。
白妄耸耸肩站起了身看着柳闻鸣问道∶方才不是转身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该带他们回去了。柳闻鸣道。
瞧这一闹,天都亮了。
白妄噢了一声∶行吧,去收拾整顿一下。
嗯。柳闻鸣又应了一声,白妄对殷怀羡安抚了句你先在这休息一下,转身并肩与柳闻吗往人群那走去。
白妄忍不住用手肘抵了抵柳闻鸣,半开玩笑半认真着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柳闻鸣偏开头一副不想说的模样,白妄便忍不住笑着逗他。
须臾之间,白妄突然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在定定的看着他,炙热而隐忍,压抑而渴求。
他转身望去,却什么也望不见。
是谁来世今生,望穿秋水。又是谁求而不得,思量难忘。
无处可诉衷肠。
白妄在主间的床榻上蓦然惊醒,案台上的香炉已经不再撩起熏香,应该是烧光了。
白妄坐起身来长长吁了口气,心想方才好像梦到了许多上一世的事情,以前在兰亭坊明明都不曾做过此类的梦,难道是触景生情日有所思?白妄重新躺回床榻准备再补个回笼觉,屋外却隐隐约约传来争执的声音。
白妄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整了整衣裳推开门走了出去。
谁知眼前的景象登时让他一愣。
殷怀羡一人站在门外,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而一群十八九岁的少年似在和他争执着什么,殷怀羡却一直一言不发。
白妄一出现,一群人突然仿佛哑了声一般,齐齐的转头望向他。
咦。
白妄被看的浑身发慌倒退一步,退完又打量起这群少年。竟然全是熟悉的面容。
难不成这一世,就自己和殷怀羡两个命运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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