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尚也忍不住了:“……是在干什么?扇门上有什么秘密吗?”
太宰治随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我正在根据些门上的划痕,确定现在概的时间线……啊,所以现在的‘我’究竟岁了?”
江户川『乱』步才懒得理太宰治些虚伪的谎言。
名侦探什么也没动,只是站在一旁,不冷不热地出声提醒:
“果意识离开身体太久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清楚。”
——太宰治自从入个梦境开始,就也没有主动提过津岛温树。看那些场景的时候,武装侦探社的所有人都害怕太宰治失控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他从始至终,面上都分平静。
只有晦暗的眼睛能将他的心情表现一二。
太宰治不敲门,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敲门。虎杖悠仁被五条悟一拍肩膀,接下了份任务,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将手攥成拳,在门上敲了下。
快就有人来开门了。
门口忽然出现黑压压一片人,还都是陌生的面孔,佣人吓了一跳。但到之前来自津岛温树的特叮嘱,些是特意前来的客人,得好好招待才行。
……不过少爷也没有说,会来么多人啊?
虎杖悠仁硬着头皮继续执行五条悟交给自己的任务。
粉发的阳光男孩挠了挠头,抬手打了个招呼:“啊,那个,好?”
虎杖悠仁喊救命。
他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么东西啊!
“是客人吗?”虎杖悠仁见佣人主动开口,在内心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果是客人的话,让客人在外面等候许久是我们的不对。”
五条悟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满脸说得对。
禅院尚也:……?
五条悟扶了扶墨镜,看来拽得不行,开始忽悠:“们家少爷亲自邀请我前来的。”
禅院尚也和虎杖悠仁:“……”
人说得像真的一样。
五条悟份指责实在太理直气壮,佣人本身就得到了津岛温树的命令,下双方言辞对上了,更是信以为真。“我现在就去通知少爷,请各位客人先跟我到会客室,麻烦稍等——”佣人恭恭敬敬地将他们请了来,连忙转身就要去通知津岛温树。
禅院尚也好笑地看了一眼五条悟。
等佣人去通知津岛温树?那到时候不就『露』馅了么?
五条悟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不了,我和他约好的,等时间到了他自然自己会过来。现在他应该在处理家族事务吧?我们约定好点就点,不能因为我们的提早到来让他的计划产生变更。”
佣人……佣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佣人,当然不知道津岛温树现在具体在做什么。
一来二去,就被五条悟给忽悠成功了。
是正当她准备退下,在门口守着的时候,被一个人拦住了。她抬眸,惊讶地发现群人中间竟然还有样一个人的存在——
他和津岛温树有八成相像。
但那是为什么,她刚刚领客人们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个人的存在呢?
……难不成是她近视了?
“我问一个问题,”太宰治微笑着说,“请问现在家主在家吗?毕竟有些事,还是直接找家主比较好。”
他记得津岛宅每一处的角落,也记得每一个佣人的脸。
哪怕已经过去了年。
太宰治记得个佣人是专门负责接引客人的,工作地方自然是门一侧。津岛温树少离开津岛宅,一般都呆在屋子里,佣人自然没什么机会见到津岛温树。
而他们的那位父亲——津岛家的家主则截然不同,津岛家主在外面有众多情『妇』,每天上午要去东边看个,下午去西边看那个,晚上偶尔才会回来过夜。
而他的出,肯定要通过门。
所以面前的个佣人肯定是知道津岛家主行踪的。
佣人果真知道。
她停下脚步,认真地了:“……家主人早上刚刚出门,现在不在家。”
她看着太宰治,抿了抿唇,犹豫了下。
“实现在家主都不管事了,”佣人说,“果您有什么事情,找少爷肯定行的……您不等少爷过来?”
“无论您有什么麻烦,少爷肯定都能解决的。”
太宰治觉得有些好笑。
津岛温树在津岛家的佣人们心中的地位竟然已经么高了吗?他就是随提一句津岛家主而已,些佣人就不乐意听了?
……他当然知道津岛温树能解决他的麻烦。
毕竟太宰治现在最的麻烦就是津岛温树自己。
问题是,太宰治现在敢去找津岛温树吗?
太宰治现在,敢去找当年那个对他永远温温和和地笑、站在原地等他回家的青年吗?
离家许久的旅人在家门口会不住地徘徊,都会近乡情怯。现在当年的津岛温树就呆在离太宰治不远的地方,太宰治甚至能够准确地知道津岛温树现在会做什么。
——但太宰治就是没有办法生出勇气去触碰。
在亲眼目睹了津岛温树的过去之后,太宰治根本就无法象,津岛温树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才会对他一直『露』出那样温和的笑容。
……他到底在什么呢?
他们之间的距离曾经是此接近,是过了么多年回头一看,他才发现。
他们之间的距离原来是此遥远。
另一边。
“冒昧问一下,您之前是认识弗洛里安吗?”津岛温树的亲切态度给了爱丽丝菲尔一点信心,毕竟青年看上去实在太过好相处,“您对他的态度有一点……”
特殊?
爱丽丝菲尔愣了愣。
是称不上特殊吧。
毕竟津岛温树只不过是给弗洛里安亲自去拿了一罐乐而已,后面他什么都没做,仿佛对弗洛里安的照顾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爱丽丝菲尔觉得还是自己多了:“抱歉,我失礼了。”
……自从她失去过弗洛里安之后,就对弗洛里安的事情特上心。而且弗洛里安的『性』格,也让她根本没法做到不在意。
“不,是我冒犯了,”津岛温树解释自己样做的原因,“只是我之前少会见到像他样人而已,刚刚情不自禁地联到了我的弟弟。”
弗洛里安:“……”
说出来能不信,他的年龄比还要!
他才不是弟弟!
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说了他屋子以来的第一句话:“弗洛里安和那个弟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吧?”
确实,不管何,弗洛里安浑身上下,从五官到『性』格到爱好,都和太宰治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他当然和修治不像。”
津岛温树不会眼瞎到个地步,连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样子的都分不清楚。
“我只是……”他没有和陌生人推心置腹的习惯,手指摩挲着杯子的把手,“少见到像他样的孩子,偶尔会羡慕一下。”
羡慕?
弗洛里安有什么好羡慕的?
卫宫切嗣敏锐地发现了太宰治就是津岛温树个心思沉重的人的软肋,他决定就从方面来下手。
“不好奇弟弟经历了什么事吗?”卫宫切嗣回忆了一下自己所查到的津岛温树的过去,“他现在在哪里工作?交着什么样的朋友?生活上有什么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