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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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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比吉尔骑士学院对战帝国皇家骑士学院,现在的比分是5:3,虽然帝国皇家骑士学院暂时领先,然而场上正在战斗着的碧朵眼看着就要败落……

帝国皇家骑士学院的最后一位参赛者是法伊瑟,眼看着他就又要成为主宰这场比赛最终结果的人——

是顺利以6:4拿下比赛,还是5:5被迫进入加赛……被敌手连追两分,在心态上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在法伊瑟的比赛开始之前,白爵就想扯点有的没得给他放松放松,谁知道人家根本不买账,一脸冷酷的样子……

白爵难得有热心肠,奈何却热脸贴了冷屁股,“啧啧”两声,伸手指戳了下法伊瑟的肩膀:“你这个人,是不是缺心眼啊,怎么对你好都不知道感恩的,这不是怕你紧张给你打个镇定剂么,整天板着张脸——”

世界上最缺心眼的人骂人家缺心眼。

白爵戳法伊瑟的手指被男人一把捉住,他微微一愣同时看见原本坐在他身边的男人转过头来,他垂着眼,压得有些低的帽檐投下的阴影完全遮挡去了他眼中的情绪:“你要给我打镇定剂?”

“……”白爵一愣,被他看得汗毛都立起来了,“怎么啦?”

法伊瑟放开了他的手,想了想说:“我是有点紧张。”

尽管他的脸丝毫看不出半点紧张的模样。

但是白爵反而紧张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紧张?真的?我的老天爷你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差——你别紧张啊接下来你的对手我看过资料完全搞不过你的,你只要正常发挥肯定可以把他打得妈都不敢认……那你现在怎么样?手抖?心跳很快?”

白爵伸手在法伊瑟脸上一顿乱摸,摸完还想去摸他的心跳——

在他整个人跳到自己身上之前,法伊瑟拉住了他的手:“我接受镇定剂的说法。”

白爵动作一顿:“什么?”

法伊瑟:“换一种方式。”

白爵:“???????”

五分钟后。

在观众席来自比吉尔骑士学院学生们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中,碧朵苍白着脸跌跌撞撞地从比赛房间走下来,原本以为自己会面对队长的黑脸,结果却发现……

队长不见了(惊)!

碧朵一脸惊恐:“法伊瑟大人呢!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拂袖而去了吗!”

碧柔:“……尿尿去了。”

碧朵:“……”

碧柔说的没错,法伊瑟确实带着白爵跑到厕所去了……

只是并不是去回应大自然的呼唤,而是在进入参赛选手专用洗手间,并确认里面没有人之后,法伊瑟直接把门锁了,然后端着白爵放在洗手台上开始不干好事——

此时此刻,黑发少年衣领前领带松散,白皙的面颊带着不太正常的红晕,本来感冒鼻子不太通气他只能大口呼吸,然而此时嘴巴也忙着做别的事……

他原本只是坐在那微微低着头与男人正常的接吻,但是某一秒他的下唇被对方的狼牙咬破之后,他愤怒地干出了回咬这种事……

现在白爵对这种事简直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了。

在法伊瑟的索吻中,他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扫过他口中每个角落,最后与他的舌尖抵死相缠,起初白爵还知道闪避——

“法……唔,我感冒的……”

“没关系。”

从非常近的距离,白爵可以看见微微仰着头来追逐他舌尖的男人眼膜微微泛红,就像是充血了似的,他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但是很快的,注意力被硬生生夺走。在接吻之中他自己兴奋了起来,就好像像是有一股热流顺着脊椎冲上头顶,四肢僵硬,浑身具有存在感的地方只有唇瓣和舌尖……

有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边滑落,又被男人粗糙的指尖擦去——

最后等白爵反应过来的时候,是他主动拽着法伊瑟的领带,鼻尖蹭着他的鼻尖,而法伊瑟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指尖挑开了他的裤腰带……

如此暧昧的姿势。

“感冒了……我真的不管。”

他碎碎念的嘟囔。

然后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

“传染我你就能好的话,你传染我也行。”

“……”

法伊瑟这家伙,决定要说人话的时候他还是很会说话的——

白爵心跳很快,几乎能听见自己胸腔之中心脏跳动的声音,每一次这么做的事后他都告诉自己这真的不太正常……但是一次又一次地纵容法伊瑟这么干后,该死的他好像已经变得无比习惯。

【就这样好了。】

一个小小的声音从心底窜出来。

【就这样下去,反正你也不抗拒他。】

白爵被自己吓得一个激灵,像是清醒过来一般,猛地一把压住面前正埋首于他颈脖间的男人——

此时他正轻轻地啃咬白爵衣领下能遮挡的地方,或者舔舐轻咬他的喉结,对于有可能会被别人发现的地方,他不会留下痕迹,因为白爵说过不喜欢这样。

——对此,法伊瑟一直很遵循规矩。

“差不多行了,”此时,白爵的嗓音有些沙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omega也天生自带发.情期,这么想要不如去找个女朋友……”

法伊瑟稍稍后退,顺手拉扯了下白爵的衣领。并不像以前那样一口回绝,而是换了种说法:“有女朋友的话,我可能就要分心在她身上了……到时候可能会有照顾不到你的情况,这样也可以吗?”

什么意思?

见色忘义?

这家伙真有女朋友啦?

这说法让白爵有点不舒服。

但是他觉得这个时候表现出占有欲似乎有点过分了,毕竟法伊瑟不是他真正的仆人,于是白爵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是很抗拒地说:“可以啊,无所谓,我又不是小孩,事事要你照顾周到。

法伊瑟不说话了,盯着他。

白爵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衬衫。

最后,还是法伊瑟叹了口气:少爷,我告诉过你,在我面前不要口是心非。”

“……”

“真的无所谓吗?”

“……还是,”白爵磕巴了一下,“有点所谓的,我房间都没定闹钟,总得有个人叫我起床。”

定闹钟只是一秒的事,这个借口更蹩脚得像是连一秒都没过脑子掰扯出来那般弱智。

在白爵尴尬羞耻得想要杀死自己的时候,他看见法伊瑟勾起唇露出一个清晰的笑容——

“对于现状我很满意,也请少爷今后不要再提让我去找别人的事。”

“……喔。”

白爵答应下来后,等被法伊瑟牵着走出洗手间,他还觉得法伊瑟说的话好像哪里有点怪怪的,什么叫”找别人”来着,谁是别人?谁又不是别人?

白爵云里雾里,大概是感冒病毒侵蚀了他的大脑,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蠢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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