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会把先帝的尸身砸坏了吧？
长公主也不敢放冷箭了，程晋更是跳上去看，就是无臂人陈凡都是满脸惊骇。
“好险好险，擦着脸过去了，没破皮！”
燕赤霞简直被程大人吓出了一身冷汗，毁坏帝皇尸身，这可是要吃大因果的。
“燕道长你撑得住吗？”
“还可以，撑得住。”
程晋自问不懂这些道法帮不上燕道长的忙，而且就他所得到的消息来开，应该是长公主比陈凡更危险，虽然不知道这个陈凡里头的芯子是谁，但既然来了，没道理让黑鹿鹿对付陈凡。
他随手捡了个木鱼，一个脱手直接砸向射箭的女人，随后迅速翻越棺椁，喊道：“师爷，咱们换人！”
黑山却有些不大愿意，但下一句话，立刻让他变了主意。
“这女人是长公主吧，我看过她的画像，周霖说她魂魄有异！”
黑山立刻分出一把妖刀送给程亦安，自己则瞬间移动，替还在破阵的燕赤霞挡下了急射而来的□□。
长公主满脸狰狞，也不知道她刚才是如何挣脱暗卫的，此刻她宫装的裙摆上沾满了鲜血，整个人就像一柄锋利的刀。
这绝对不是什么皇家金尊玉养出来的公主，黑山一道妖力鞭挥了过去。
陈凡见此，脸上的交际更甚，只他没了双臂，身体的平衡度差了很多，他刚一转身，就被一柄妖刀拦住了去路。
“你现在的对手，是我。”
“不过一普通凡人，也配称……”
陈凡话没说完，就直接被砍了一刀，当然程县令不杀人，就是给人放放血而已。
“少说这些罗里吧嗦的废话，只会玩阴损手段的人，不配跟我说话。”
打得过的时候，为什么要听智障哔哔，这打完之后严刑拷问难道不香吗？
陈凡的符箓不要钱地往外放，但程晋手里拿着黑山的妖刀，根本不怕这些东西，气得陈凡忍不住又开腔：“你以为他真的拿你当朋友吗？你错了！他只不过是利用你，如果你没有了价值，他只会像丢件垃圾一样杀了你！”
论气人，谁比得上程县令啊，闻言他就直接演起了苦情戏：“可是我的命都是他救的，即便他现在要杀了我，也让我多活了半年多啊！”
陈凡：……艹！
“那你的亲人呢，你就不怕你的亲人会伤心吗？”
程某人继续演：“可是我身无牵挂，根本没有亲人。”
“你难道都没有孩子吗？”
……抱歉，单身狗有被伤害到。
于是程晋化愤怒为伤害，好险没把陈凡的三条腿砍断了。
“啊可惜了，我还没成亲。”
陈凡：……艹艹艹！
“你的口才就只有这些吗？这些可不足以说服我，要不说点其他的，比如庆恒在哪里，你觉得怎么样？”
陈凡下意识看向另一个方向，不过他很快收回来，狂笑道：“你可真是天鹿的一条好狗！你们想知道老师的下落？下辈子吧！”
“天鹿？谁？”程晋将陈凡的举动看在眼里，说的却是另外的话题。
陈凡听了，果然饶有兴致地给天鹿上眼药：“看来他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啊，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神兽天鹿，传闻天鹿乃祥瑞之兽，兽出则国泰明安，可你看他，满身孽债，他已经堕神为妖了！”
程晋没想到黑鹿鹿的品种之谜居然是这么解开的，但讲道理，白鹿鹿怎么变黑的，庆恒最有发言权了。
“哦，谢谢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