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的小女孩小心地铺起一张棉布将巨大的算式盖在其中之后两个女孩吹熄了烛火拉下了床上的纱帘。除了女孩们轻微的呼吸声屋中寂静下来青冷的月光穿窗而入隐约可以看清周围西门就是用月光观看算筹的这更难不住训练有素的刺客。他用膝盖和肘部悄无声息地挪向大床的顶上直到低头就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女孩的睡颜。
这是难得的机会。武士们外出随时都可能回来。刺客将缠在腰间的长布带解开挂在坚固的椽子上而后他以脚尖钩住了布带慢慢地垂落下去轻轻划开了床顶的纱帐。这是最谨慎的做法那个白衣小女孩覆盖整个地面的算筹让他难以悄悄接近床铺。睡梦中的羽然轻轻舔了舔嘴唇刺客静了一下决定先解决这个女孩。相比而言西门的反抗能力更弱如果可以解决羽然即使空手他也自信可以制伏西门。他取出一只黑色的瓶子瓶子中极度粘稠的黑油有一种微甜的气味。他从瓶口垂下了一根细长的线缓缓地降落到羽然唇边黑油缘着细线下走汇成一个小小的油滴就悬在羽然的唇边。
羽然的唇色淡于常人但是那抹唇色却有着微微的暖意即使在月光下还是令人心中砰然一动。刺客的视线慢慢地下移看见纱制的亵衣下近乎透明的肌肤。纤细的腰肢衬得乳胸更加丰隆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熟睡的西门翻身的时候不小心就把手放在羽然的胸口上。一阵微微的眩晕令刺客的手抖了一下细线飘离了羽然的唇边。
刺客的世界永远的寂寞他们像是窥伺在暗处的蛇永远不能暴露身份他们甚至不敢光顾青楼因为担心睡梦中被人搜查。接触女人的机会少而又少完成一件大任务组织会安排女人服侍他。那些女人很听话可以对她们做任何事但是无一例外的她们都不会说话因为她们的舌头都被截去了。而他直到下一次任务结束都不能再碰女人。
这个女孩躯体的诱惑令他口干舌燥。他摒住呼吸悄悄地滑下一直垂到距离羽然不过一尺的上方。女孩极淡的体香让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他的手微微有点颤抖隔着半寸虚贴在羽然的乳胸上猥亵地上下移动。
“这样的女人真可惜了。”他这样想却没有办法。接到的命令就是杀掉这两个女人并且尽力布置得像是遭受凌辱而死的迹象。不过也只是伪造这种迹象而已只有疯子才会真的去冒险他知道这两个女人的同伴有多么可怕。他曾远远地看见其中那个用长刀的年轻人在过马的瞬间将一个骑兵拦腰斩断只剩下半截身子随着战马跑向远方。他没有把握和这种武士对抗他只是想下手前多玩味一下这种少女的气息。
他缘着羽然的腰要向小腹探去的时候忽然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个影子投在羽然的身上!
他一直以为这个影子是窗前的什么东西被月光罩住而带来的不过他忽然清楚地想起羽然和西门的床正对着窗窗和床之间空无一物。他的气息彻底地乱掉了冷汗流遍了全身他明白那是一个人站在床前而这个人的气息他根本没有察觉!这个人对他所用的战术就像他对那只耗子用的那是臻于极致的“石偶之术”!
刀剑的啸声撕裂了屋中的平静刺客骤然翻起拔出腰间的一尺短刀斜斜地划了出去。而那个站在床前的人的刺剑以更加诡异的角度刺入了床帐。细风鼓动着纱帐两柄武器却一次也不曾相交双方所用的竟都是诡异的杀手剑无不是以最阴毒的攻击替代防御所以每每只能半途撤手。
羽然和西门被武器的啸声惊动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难以置信一幕纱帐已经被刀锋剑刃削成了碎雪一样而两个身罩黑衣的男人正挥舞兵器站在她们的床上格斗!